主页(http://www.qiyejiazaixian.com):高扬中华魂 共筑中国梦 为“龙马精神”立像
著名画家袁烈州,原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市政协书画艺术研究会理事。1939年出生于上海,祖籍,宁波。1965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工作于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职称:编审。2016过世,享年78岁。。
袁烈州编辑的图书《四僧画集》、《扬州八家画集》获国家图书奖,《郑板桥书画艺术》、《汉画选》、《中青年画家作品选.人物、山水、花鸟》均获天津市优秀图书一等奖,《八大山人书画集》获天津市优秀图书二等奖,《中国历代绘画图录》、《华岩研究》获天津市优秀图书三等奖。
1987年袁烈州在香港举办《三名家画展》,1990出版了《袁烈州画集》。1991年拍摄了专题片《大野雄风――袁烈州绘画艺术》,两次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同年,他的作品《驰骋千里外,犹忆黄河源》被国家体委奥林匹克体育中心收藏。《中国日报》海外版刊出《一个天马行空的画家》,把他的作品推向世界。
2002年3月10日到24日他在北京中华世纪坛成功举办了个人画展,展出场地1700多平方米,展出画作120幅。此次画展规模大,品位高,深受观众好评,“在中国画舞台演出的一部中华民族的黄河大合唱”。著名画家徐悲鸿的夫人廖静文女士观看画展后对袁烈州说:“你的马很有气势,画出了自己的风格和魅力。”此次画展应观众要求延长展出一周时间。
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女士和天津美协副主席张德育参观画展
同年,天津市警备区将他的作品“浩浩广宇传奔雷”制成年卡,此画作被誉为:“军魂”。
2003年12月,袁烈州被邀参加由中国外交部举办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驻外使领馆馆存书画作品收藏挂展暨中国著名书画家笔会》,并得到李肇星外长亲切接见及合影留念。
李肇星外长与袁烈州合影
自2004年1月初,“腾飞,中华魂――袁烈州国画展”在天津鼓楼举办。画展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中外游客,观众看后誉其是:“高扬中华魂”。为此,鼓楼特邀“袁烈州国画展”作为鼓楼常设展览。2月14日,社会党国际主席、葡萄牙前总理、现任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前往参观,并祝贺袁烈州先生画展取得成功。
现任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参观画展
袁烈州不仅在本职工作岗位上取得重大成绩,同时,更致力于中国现代水墨画创作。他以拳拳赤子心,将为中华民族之“龙马精神”立像和表达 “中华民族”历经风雪磨难,却生生不息、百折不挠的内在凝聚力、生命力,当成了他的一生的追求。他把画马与大山、大川相结合,与时代风云相结合,与中华民族之摇篮——黄河相结合,成功地塑造了崭新的龙马形象。其作品境界恢弘、博大,情感激越而富奇思,一扫阴柔雅逸之文人画风,发震中华雷音。
紫气东来龙魂舞,雄卧东方睨八荒。 紫气东来 袁烈州创作
名家点评袁烈州书画作品
单国强(故宫博物院研究员、美术史论家):
袁烈州画展为什么会受到观众如此强烈的反响,他确是表现了中华魂。第二点袁烈州有美术史论的底蕴,对古今中外名家的分析,哪些画家好,可以吸取,经过取舍,创作出自己的新路来,袁烈州吸取了传统的笔墨,造形上有汉代画像石、北朝雕刻的气韵,又有现代西方抽象的造型,印象派的色彩,抽象派的色块,傅抱石刷雨的笔墨等这些东西。袁烈州的理论是在创作上体现出来的,把学到的知识汇合到创作中去,他强调意境,强调气势,强调精神,是学习史论熏陶的结果,否则就会像画匠那样,用一点点技法去画画,不可能去追求精神,追求主观,追求气韵、意境这样的高层次,画这样的画一定要有很深的文化底蕴。袁烈州的画,有气势,有意境,主观的东西非常强烈!
东方既白日初生,万马奔腾浪溶金,众志成城中华腾。 东方即白 袁烈州创作
薛永年(美术史论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袁烈州画马有很大的突破,过去多数人画马强调的是马本身的精神,马的神骏,日行千里,并很少将马与环境结合起来描写,赵孟兆页画的是生活环境,张穆画的是点景,金农不画环境,徐悲鸿很少画环境,袁烈州则把画马与环境放在一起,注入感情,创造意境,这一点袁烈州有很明显的突破。其二,在画马上,截止清代金农以前,都是工笔的,金农是写意,有些变形,但仍是单线的。用粗笔头的、大笔头的方法画马则由徐悲鸿先生开始。而用大笔头,写意风格的画法来刻划马的形神,有所夸张、变形,再将它放到环境中来描写,这是袁烈州的又一个明显的特点。环境不是具体的,而是中国的历史,中国的大地,长江,特别是黄河,他把马画成龙,画的是龙马,把龙生活的环境放到马的环境中来描写,所以境界非常宽广、开阔,与他所表现的内在精神结合得非常紧密。所以他画马不是画骨、画肉,也不是画马的神骏,而是画一种精神,一种民族精神。这种精神是一往无前的,是奔腾澎湃的,是自强不息的,是高亢激越的,这在他以前是很少有人这样画,完全是他自己的东西。他的画是高层次的,精神境界性的东西。
驰骋千里外 犹忆黄河源 袁烈州创作
“驰骋千里外 犹忆黄河源”,这一主题是作者早年出国办画展时,思念家人和故土时产生的一种情思。后来成为画者对自身、生命、文化、民族源头的寻根的一种思考,文化是民族的血脉,相同的中华文化让虽然相隔万里,奔走于世界各地的华夏儿女,却永远心怀故土,永远是龙的传人、炎黄子孙。
刘曦林(美术史论家、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
我以为袁烈州画马有一特点,是魂魄式的思维,以前曾讨论过周韶华的山水,称其为魂魄式的山水,两者的笔墨不同,但都是对精神性的强调,这点是非常鲜明的。我看袁烈州画马,天马行空,大气磅礴,矫若游龙,感到非常有气势,非常感动人,这是非常鲜明的特点。这是从精神境界上说的。袁烈州先生没有白学美术史,把学到的知识溶进了他的创作。袁烈州的画是靠精神感染人,靠内在的情思,靠运动的节奏,靠动势的马组成的,这是非常鲜明的。他在技法上是中西结合,将西画的形体意识与中国画的笔墨意识相结合,重要的特点是气氛渲染,古人工笔画马,亦讲渲染,徐悲鸿先生的背景点些绿草,而袁先生的渲染是气氛式的渲染,把形体的暗部的转换与素描结合起来,马头的特写画得很实,后面虚转过去,笔墨也有浓淡枯涩。他画马有以湿笔为主的,有以干笔为主的,有以体面为主的,我比较喜欢《黄河风韵》那路,以枯笔为主,辅助湿笔,然后皴擦,浓淡干涩,再加上色调的运用。袁先生为了强调马的矫若游龙的姿质,把马的脖子拉长,赋予龙的神韵,我认为袁烈州先生在画马上可能启发很多人,开辟新的思路,在魂魄上,精神上,在整体氛围、节奏上做文章。
黄河之孕 袁烈州创作
黄河母亲孕育了一个伟大的孩子,他的名字叫“中华”。
“中华”升起的时候,黄河水沸腾炸裂,“中华”化作白龙马,伴随着生命之火,嘶鸣着腾飞跃起。”
袁烈州不是画马之体,而是画马之魂。他画黄河之孕,那马是黄河精气郁结。他画黄河朝拜,那马是黄河骨血所凝。马是出水龙,马是云中君,水如火炽,云似焰张,云水激荡中跃出火龙驹。
——滕云(天津日报副总编)
邵大箴(美术史论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袁烈州原名叫袁义孝,“烈州”是他自己取的名,烈州的“烈”很适合他的性格,他为人很刚直。袁烈州的作品,有气势,有魄力,画出了个性,画出了时代精神,很不容易。他创作的特点是,画马时画出了环境与气氛,这与传统的中国画不太相同。当然这里难度也很大。画环境与气氛吸取了西画法,我喜欢他淡雅些的画。他画的动态马,非常讲究,写意、夸张,意境。他的马画得不同于其他一些名家,如刘勃舒、贾浩义等,画出了自己的个性,这是应该充分肯定的。
喷薄欲出 袁烈州创作
喷薄欲出火龙驹,矫腾奋蹄真龙魂,
蓄势待发开鸿蒙,再立天地创纪元。
孙克(美术理论家、北京画院研究员):
袁烈州画马,一方面注意到马的结构造型,另一方面以意笔传神,有所取舍,有所夸张,整幅画面是一体,以表达画家的强烈的情感和思想,作品充满浪漫主义的精神,气旺神畅,令观者精神振奋,在当代画马之作中,独具一格。
华夏文明千载岁,斑斑绿颜焕华彩; 汉之魂 袁烈州创作
铜浇铁铸龙马魂,昂首阔步日朝阳。
杨新(美术史论家、原故宫博物院副院长、研究员):
成为一般画家容易,而成为有特色有创造,有心情要表达,要说话,能把自己心神写出来的画家,不是很多,我看袁烈州的画第一感觉,就是有想法,有要想表达的,无论是画山水、画花卉,画马,他内心的东西很多,要表达的东西很多,不表达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因为他每一幅作品,都表达了一种思想情感,画马更是比较明显。他画马不仅画单匹的,而且是画群马,因为马头大体一样,很容易雷同,很不容易画,我看他画的马,如《黄河风韵》,把马与河水融合在一起,马头就是浪头,浪头就是马头,这要有想法、还要找到意象,还要敢画,其它山水花卉,也给我以很好的美的享受,我看中国画,不能光强调以笔墨为主,绘画不是要表现笔墨,而是通过笔墨来表达思想。至于他画马,不走前人的路,徐悲鸿先生是这样画,我不这样画,要走另一条路,这重要的有两点,在内容上要有新想法,在形式上要有新创造,袁烈州画马这两者都有了,内容上徐悲鸿先生把马当做爱国主义的象征,是猛士。袁烈州画群马来表现民族性,表现奋发图强的,蓬勃向前的精神,有新的寓意。形式上,他吸收了前代的东西,汉画象石上的,包括徐悲鸿先生的,再加上背景的渲染衬托,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浩浩黄河风 袁烈州创作
滚滚黄河孕华夏,万马腾浪起蛟龙;
生生不息中华魂,龙兴天下竞风流。
在《浩浩黄河风》中画家袁烈州思接千古,神游八极,以象征性的手法,将滚滚向前的历史长河,芸芸众生,滔滔黄河水,华夏龙驹等元素有机的融合到了一起,画面中马头即是浪头,浪头即是马头,滚滚向前。沸腾的黄河水更是被画家突破成法的以泼彩法表现出来,沸腾的黄河水,又好似烽火烟尘,激荡不息。
黄河沸,烽烟荡,万马嘶, 中华腾。
蔡若虹(著名美术理论家、原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 ):
我非常欣赏你的“大潮澎湃”、“驰骋千里外,犹忆黄河源”、“路漫漫”、“腊梅吐香”、“寒林图”等等作品。在花卉中,你的“清荷图”、“雨中仙”、“明艳若炬”,也表现得很出色。据我看来,你所选择得题材与你所中意得形象,总不外是旭日、狂涛,奔马、冰山、清荷之类,从这些形象和色彩里,我发现你有一个豪放多情得良好性格。画品总是与人品形影不离的,豪放的性格是产生豪放的作品之母。这一点,是你作品的鲜明特色,我为你具有豪放的性格喝彩。你的艺术技巧也是很有特点的,你把画面上的明暗对立、色彩对立、放在表现艺术性的第一位;而且善于把清晰与朦胧交织在一起,互相衬托,让视觉上产生快感,这都是表现形式美的重要条件。
大涛澎湃 吞吐日月 袁烈州创作
秦征(原美协副主席,原天津美协主席):
画家、美术评论家袁烈州,沉默寡言、率真耿介之士,“风流不在谈锋胜,袖手无言味更长。”他以成熟的头脑,发灵台之妙悟,逆向思维,反弹琵琶,把久贮满怀的创造激情,一腔爱憎幽悠之思,统统诉诸笔端,挥洒于素绢宣纸之上。写山川胜境,绘花鸟逸趣,尤善画写意骏马,巍巍乎、汤汤哉!如《雪光飞影》叱咤秋风冀北,《驰骋千里外,犹忆黄河源》古往今来,画马者恒河沙数,佳作纷呈,烈州则博采众长,超逸颖秀,独步于蹊径之外。妙在孜孜以求,不与人同。
画中之马,或集群成阵,或独往独来;或临风屹立,昂首驻足;或骁腾奋蹄,捉风拂云。若闻其声长萧萧,若观其形神欲飞。一派浑然磅礴的天地正气,一种内涵神韵的阳刚之美,将观众与画家的心灵相联相融,具同感而生共鸣。不同层面的观者在击节叹赏之余,更会引发出各自特有的联想和情思:文人学者、愿随之信马由缰、聆听大自然的天籁唏声;甲胄武士必欲同赴戎行,“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骏马犹人,同气相求,同声相应,宛如患难可恃、甘苦与共的战友良朋。如此情真意切、感人至深的绘画艺术形象,非有一等的襟抱、一等的学识、一等的技巧和超级的劳动所不能为。
马蹄声声疾,壮志揽乾坤 挟天地风雷 袁烈州创作
1999年澳门回归之际,画家应澳门相关部门邀请前往,见证记录这一伟大时刻。画家以澳门赛马为题材,创作了《挟天地风雷》。画面中画家以魂魄性思维驾驭着大写意的遒劲刚烈的笔墨,塑造出豪强雄壮的龙马形象,马背上的骑手则被以抽象的鲜艳的色块加以处理,既象迎风展开的凯旋的旌旗,又显示出一种风驰电掣的驾驭时代风雷的猛士情怀。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 刘建平
袁烈洲先生,浙江宁波人也。其人南人而北相,画亦如之。烈州画马,其笔下之马,或独立于苍茫大野,悠悠天地;或嘶鸣于长河落日,西风残照;或于惊涛骇浪中横空出世,或于漫天风雪间奋蹄疾驰。皆傲岸不羁,一往无前,以远势胜雄百代,开拓万古之心胸。烈州画马,非画肉,非画骨,实乃画气也。是气也,乃天地元气,乃阳刚大气,乃九洲生气,乃文天祥之“天地正气”,乃孟子之“浩然之气”,是气也,充盈天地,绵亘万古。烈州画马善于用墨,尝自题其画云:“中国画重墨不重色,非不重色,实乃黑与白能创造最强烈的色彩效果,只因用熟用滥,当以新法补救之。”其画以墨为主,间用五色,色墨交融,匠心独运,其线条飞动不拘,酣畅深沉,有粗矿生辣之姿而无轻浮流滑之弊,其简笔之马尤为可贵。
风云骤起 袁烈州
神驰八荒 袁烈州
宛若卧龙 袁烈州
思接千古,神与物游;寥寥数笔,自由之魂跃然纸上。
“烈州画的一些简笔马,用极简略的笔墨,勾画出马的各种神态,笔线遒劲有力,墨色酣畅淋漓,显示出作者谙熟水墨之道,善于在水墨的微妙变化之中,因势利导,自由发挥,做出出其不意的创造”。
——卲大箴(美术史论家、中央美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以我之“魂魄”,画我之“龙马"
——袁烈州自述艺术人生
一九九〇年,在我出版的《袁烈州画集》的“小传”中,有这样一段话:“我喜爱过戏剧、小说、文艺理论,就像闪光的火花,曾引发我许多美好的梦,然而只是在绘画世界中,我才寻找到自己的生存方位,看到微熹的晨光。我时而激越昂奋,时而沉吟徘徊,时而突发奇思,天马行空……倾注我的精魂和血,借助笔墨和色彩构筑我的艺术殿堂。”三十多年来的奋斗,坎坎坷坷,我今天终于在艺术上创造了一个袁氏的“马世界”——一个龙腾虎跃的“龙马世界"。
我从小有二个梦,一是英雄梦,一是绘画梦。那时我常一个人躲在房里,将一张小纸叠成数折,自编自创连环画,画我心中的英雄。
高中毕业后,我考取了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论系,不仅学习绘画,更是系统地学习了中外美术发展史及美术理论,使我看到中外艺术大师,在历史的长河中是如何以自己的人格、心灵,构建了一座座的艺术丰碑,积淀在我心中,滋养着我,影响着我。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从事美术编辑工作。白天工作,晚上画我的画。大概是儿时的憧憬,时代的影响吧,我心头不时地萦绕着英雄梦,我画岳飞,画谭嗣同,画《红灯记》里的李玉和,还画了至刚至烈的《正气立天地,挥剑斩鬼魅》的钟馗等。
然而,在众多的艺术题材中,我对画马尤为钟情,以至在以后的岁月中,我几乎为之付出了毕生的精力。
我之所以喜欢画马,不仅因为马的英俊、飘逸,犹有“人中龙”的英姿,和那纵横千里的英雄气,而且我要借马言志抒情,“一吐我胸中之豪气”,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抒写我胸中的一丝英雄情怀。我画《南北纵横》、《天地之精魂》、《大野雄风》、《烈马腾空万里雷》等,我把马完全人格化了,我借马画的是猛士、英才,是不怕牺牲、前仆后继的中华儿女。
华夏英雄,以火为魂,以雷为骨,以血为锋, 奔雷图 袁烈州创作
锋雷所向,革弊立新,前仆后继,涤荡乾坤。
我崇拜英雄,然而在“文革”后期,这种“英雄梦”,即转化为对国家、民族前途的忧思:中华之路在哪里?我画了《路漫漫》、《月朦胧》、《大道在天,不舍昼夜》、《奔雷图》等作品。或将马置身于盘曲远去的长河前,遥视茫茫的天宇;或于阴云沉沉,落霞如火的天地间,唯一匹小马独独地站着;或为寻求“大道”,一匹饱经沧桑的老马,背负苍天,在日夜奔驰。更画有《奔雷图》,我以红色画群马,从密密的云层中冲腾而出,如烈焰,如长剑,如闪电之霹雳,撕开漆黑的夜空,给天地带来一丝亮色。这些作品无不抒写着我当时心中的惆怅、抑郁和怀有的希望。
大道在天 不舍昼夜 袁烈州创作
这幅作品画者想表现的是一种壮烈的个人英雄主义情节,为寻求“大道”,
一匹饱经沧桑的战马,背负苍天,日夜奔驰。
随着这批作品的诞生,我的艺术特点也在逐步形成,以创造特定环境,营造画面的诗意为其特色。初时并不自觉,只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所思所想。在不断的艺术实践中,我渐渐明确了自己在艺术上前进的路。潘天寿大师把画花卉与画大山大石相结合,我何不把画马与画山水相结合?山水画长于抒情,创造意境。我正可借山水画为骏马创造纵横千里的艺术空间与氛围。我开始由不自觉到自觉,选择最易传达我情感色彩的山山水水,营造我心中独具的艺术空间与氛围,不仅借马传情,更借景抒情,在情景交融中,创造意境,从而使画面抒写的情感具象化、诗意化。
马蹄声声千秋雪,三生万物薪火传。 铁蹄踏破千秋雪 袁烈州
在《铁蹄踏破千秋雪 》画面中,我画的是在三匹头马的带领下,一群虚实相间的奔马,自上而下,冲腾而出。中国文化中“三者”为众,也有“三生万物”之说,我以“三马”为首引领马群,寓意中华英才无穷尽已。而在三马中,我注重中间头马的刻画,中间的头马鬃毛飞扬,如同飞舞的烈焰;马的形态上强调机体健硕,象征大无畏的精神;马体主色调被处理成火红色,既象征着不避血火勇往向前,也象征中华民族薪火相传生生不息。而马群的两侧以由浅至深渐变的墨色和向两边延伸的线条以及斑驳的白点,则既是象征苦难深重的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又是大雪纷飞的漫漫征途,整个作品表达的是如火如荼的猛士英杰们不避险阻,顶风逆雪在黑暗中以大无畏之精神,勇往向前引领中华生生不息。”
我这一时期的作品,美术史论家薛永年给于了很高的评价:“袁烈州恰是在需要千里马的时代,成了画马的名家之一。与众不同之处还在于,他在画马上,开创了更饶于‘画外意’与‘意外妙’的境界,表现了驰骋四海而忠于故土的民族英魂,反映了‘九州生气恃风雷’的时代脉搏,体现了‘不拘一格降人材’的万众心愿。”
龙腾天宇 袁烈州创作
朔风盈天宇,霜叶九霄飘;
龙吟胸中涌,逐日踏云梯。
在我的艺术特点初步确立后,我开始延伸心灵的触觉,去感受大自然中的万物,借万物以传我之心声。我喜欢大海大河的壮美,画《大涛如山立》、画《大涛澎湃,吞吐日月》;我也喜欢万紫千红的花卉,它那娇艳、顽强、如火如荼的生命力。我画向日葵、鸡冠花,画朦胧的雾色中透出蓬勃生机的《玉荷尖尖》,还画风雨中的红梅等。
对山川、花鸟画的探索,极大地开拓了我的审美视野,也极大地丰富了我的艺术表现力。由于改革开放给国家带来的深刻变化,要复兴中华,我胸中的一股英雄豪情又被点燃起来,再次投入到画马的艺术创作中。
如何进一步提升、丰富我的精神世界,积聚起澎湃的思想情感的激情,这是我能不能把画马艺术再向前发展的关键。在《文心雕龙》“神思篇”里有这样一段话:“文之思也,其神远矣,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然动容,视通万里”、“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这要求一个艺术家需具有何等的生活阅历和精神境界!
为此,我去张家口坝上体察马群生活,去内蒙锡林浩特大草原感悟大自然的博大胸襟,浩然之气象。我去黄河壶口、绥德、米脂、榆林、陕北黄土高原寻求中华之根,感受中华之魂。
壶口的黄河水,深深激动了我,它那浓浓的黄色,犹如披散开鬃毛的千百头雄狮在拥挤着、腾涌着,激荡起团团的烟尘,爆发出翻江倒海般的阵阵雷鸣,骇人心魄。这使我想起毛泽东主席在黄河岸边说的话:“什么都可渺视,唯独黄河不可渺视,它是中华民族的象征啊!”一种油然而生的民族自豪感顿时充溢胸中。在黄土高原上,我看到的则是又一番景象,由数百之众的陕北汉子组成的《威风锣鼓》,那惊天动地的鼓声、锣声,黄土地上翻腾起来的漫天烟尘,仿佛把整个天地都搅动起来了。这一切的一切,使我深深感悟到一种力量,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力量,这就是我们民族蕴含的内聚力,一种向心力。它永不枯竭,永不僵化,永远充满着活力,这就是中华之民族魂,这股伟力一旦迸发,必将如火山之崩发,横扫千军势不可挡。它使我振奋,使我激动,夜不能寐,我的艺术也由崇拜英雄,表现英雄,到对国家民族前途的忧思,进而怀着满腔的激情去讴歌民族魂——通过创造龙马形象来表现“黄河之魂”、“民族之魂”。
泱泱中华十二亿众,蕴含之内力如地火如岩浆,何其热烈激荡, 海渊之光 袁烈州
一旦迸发,必将以壮烈辉煌的雄姿光耀于东方。
“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中国历来把龙与马相提并论,所谓“神龙垂云海水立,天马行地尘沙开”,千里马正是由龙化身而被称为“龙驹"的,这时活现在我心中的马,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马,而是象征中华民族精神的“龙马’’。我吸取了汉画象石上汉马的豪强雄壮的特点,作品更恣意奔放,天马行空,如风火雷电,纵跃天宇。我以意写形,隐耳没蹄,在马的头、颈、躯、尾上着力,加以夸张变形,使龙内聚于马,马外化为龙,创造了袁氏龙马形象。
龙马精神,中华魂胆。 脚踏实地 ,砥砺前行。 汉魂图腾 袁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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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现“黄河之魂”、“中华之魂”这样大主题,我不仅要创造出龙马形象,更要创造出浩瀚博大的艺术境界,来揭示龙马形象所蕴含的内在意义。由是我想到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把龙马置身予黄河之中,与画黄河结合起来,营造出“正气歌"、“英雄乐章”那样恢宏博大的艺术境界,从而也唱响了我久蓄胸中的民族魂之最强音。
《黄河之孕》是我这时期的代表作。在画中我创造了横空出世的龙马形象。它挟着风、带着雷,在黄河河底喷涌的岩浆中冲腾而起。它扭身回首,一声长嘶,犹如向世间宣告了它的诞生。这里,我不仅刻画了龙马的神武,而且着重描绘了黄河恢宏博大的气势。它那波翻浪滚,浪花四溅,河底又有烈焰般岩浆的喷涌,画面热烈而辉煌。正是由于这一惊心动魄的意境的创造,才益发突现了白龙马诞生的奇伟,揭示出它所象征的伟大意义——中华民族崛起于世界的东方。
黄河之精魂 袁烈州
黄河魂动,石破天惊,如火山之迸发。龙马嘶天,中华崛起,势不可挡。
与此同时,我相继画了《黄河风》、《黄河风雷》、《黄河在呼唤》、《驰骋千里外,犹忆黄河源》等作品。这批黄河系列作品的展出,观众予以高度评价:“是在中国画舞台上演出的一部中华民族的黄河大合唱”。
其后我又画了《挟天地之风雷》、《浩浩广宇传奔雷》、《喷薄欲出》、《如涛如潮》等作品,在这批作品里,我着重刻划的是群体马的形象。
我之所以着重群体马的塑造,是因为群马所显示出来的气势和声威是一匹马无论如何也万难其一的。这只要去过草原的人,看到过群马奔驰的人,都可体会到所谓的“先声夺人”之壮美。草原上群马奔驰起来如雷声滚过大地,刹时满山遍野席卷而来,烟尘滚滚,浩浩荡荡,犹如混沌之初开,大潮之奔涌,一泄千里,震撼人心。
毛泽东主席从黄河的奔腾中,感悟到中华民族之伟大;那群马奔腾的气势,它的声威,不也正表现了我们民族的力量吗?是的,我要通过群马的塑造来表现我们民族蕴含的内在的力度和厚度,它那充溢于天地的浩然之气。我曾反复探索群马的表现,若是画一匹匹马的重叠相加,画得再多,也显其少,也无法画出群马的气势和声威。所以我总是把群马看成浑然统一的整体,从创造群马特定的艺术境界着手,从它所造成的气势着手,把群体马想象成或如大河之奔流,浪头即马头,马头即浪头,以排山倒海之势,浩浩荡荡奔涌而去;或如团团之光焰,在天地间熊熊燃烧;或于夜色深深时,在横恒天宇的山崖脊背上,一溜红色的群马如烈焰般飞流着;更犹如海底喷涌的岩浆在翻滚、涌动,激荡起阵阵惊雷……。我正是通过创造这种种瑰丽奇特、浪漫博大的艺术境界,构建大气势,来展示中华民族所蕴含的内聚力,它那无坚不摧足以屹立于世界之林的伟大力量。
如涛如潮 袁烈州创作
这时我画马不仅与黄河相结合,而且与大山大水相结合,与历史、与时代风云相结合,使我的龙马在更广阔的天地里纵横驰骋起来了。正如美术史论家李松所评:“袁烈州以大写意创作的马已形成自己的风格特色。他善于营造画面的氛围,将嘶鸣踔腾的烈马置身于大山大水间,嬉戏于狂风巨浪之中,无拘无束,自由驰骋,成为大自然的精灵。这些作品不仅仅是作者性情的流露,也是激扬奋发的时代精神的反映。
红日东升时 袁烈州
在《 红日东升时》中的龙马进一步摆脱物象的局限性,画者以魂魄式的大意象浪漫思维,驾驭着飞舞生辣的书法线条,在画纸上,笔走龙蛇,引昂高歌。
“东方红、太阳升,中华腾,龙魂舞,江海沸,万马鸣,竟风流,还看今朝。”
在创作这批大型作品的同时,我也画了一批简笔马。我以意写形,寥寥数笔,一气呵成,求其神完意足之情趣,借以自由地抒写我的精神世界,表现龙马的阳刚之美,它那勃勃奋飞的生机。
我在1999年至2002年连续在天津艺术博物馆、《天津日报》大厦、北京中华世纪坛举办《袁烈州国画展》,获得观众与专家的一致赞许。观众在留言簿上留言:“袁老师的绘画艺术给我以震撼,他的绘画始终洋溢着一种动感,一种伟大的民族精神”,“很多年没看到这种振奋人心的好作品了,它体现了一种民族精神,这个时代需要这种振奋向上的民族精神”。
马蹄声声腾烈焰,大野惊雷舞东风;点点华彩伴君行,龙腾虎跃启征程。 大野腾烈焰 袁烈州
我通过几十年的奋斗、努力,在边缘艺术的结合中,即花鸟画与山水画的结合中,闯出了一条自己的新路,借以抒写我心中的所思所想,而由抒“小我”之情,逐渐融入到大千世界,在民族奋进的洪流中,抒“大我”之情——讴歌民族魂。通过画点景马、群体马、简笔马、龙马,终于创造了一个袁氏的“龙马世界”。确立起我的艺术风格。最后我以《自述诗》作结:
直追黄河源,苦思烈马神。
大道多英烈,慷慨壮士身。
满腔正气歌,化作风与雷。
三江沸热血,浇铸龙马魂。
一声发长啸,霞光冲天门。
高扬中华魂、共筑中国梦、为龙马精神立像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厚德载物,海纳百川。中华文明,生生不息,其势永昌。文化是民族血脉、烙印、民族的根魂,不同文化的自豪感、归宿感,造就了不同的民族和国家。文化风貌体现着国运之兴衰。文化正,则国正民强;文化衰则国衰民败。优秀的文化孕育着民族核心价值观,哺育着民族,孕育着民族自豪感、民族自尊心、自信心,进而孕育出对本民族的爱与民族奉献精神,孕育着民族命运的华彩,而每一代人民又通过自身的努力创造出新的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从而反哺文化。
民族奉献精神、民族自尊心、民族自豪感是民族得以兴盛、延续的根本。在今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刻。习近平总书记更是高瞻远瞩为中华民族血脉的延续兴盛,提出了打造“文化自信”的国策。为文艺工作者指明了创作发展方向。
在这“腾飞中华魂”的伟大时代,袁烈州,一个心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情怀的中国传统知识分子,一个以毕生心血为“中华民族”铸魂,为中华民族的“龙马精神”立像,创造了一个龙腾虎跃的“龙马世界”的绘画行者,在思考、探索与艰苦实践过程中,逐步认识到,文化创作就是为民族铸魂。每一个优秀的文艺工作者都是民族灵魂的雕塑师,都有着为“天地立命,为往圣继绝学,继往开来”的民族使命与责任。
“高扬中华魂、共筑中国梦”就是由中华文化孕育出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自豪感,进而升华出的民族大爱和大无畏的民族奉献精神;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共同奋斗!
所以艺术家格外要注重自我精神世界的引导。无悔的坚守,敢于攀登一座座前人没走过的艺术高峰,这都需要艺术家自我精神世界的不断升华和重塑。用深厚的学养孕育内在的情怀与智慧。从而找到自己的心灵坚守以及自信、自尊,进而培养出自己的奉献精神,从而才能为人类人性之美的升华奉献自己的心灵力量。而精湛的艺术技艺,更是要通过艺术家不懈努力实践,在掌握了前人的表现技法之后,才能在当旧有的技法无法满足艺术家情感的宣扬的时候,推陈出新创造出新的艺术表现技法组合。这种正心,修身的积累、坚守与迸发,有时要用艺术家一生的心血与奉献精神去浇灌。唯有如此,文化创作者才可以为后世子孙创造出感人至深的、纯粹的、绵延长久的,导人向善的精神财富,才有可能激发人性中的大爱与奉献精神。
登云逐日踏云霞,乘风破浪啸九州。 矫若游龙 袁烈州
为民族铸魂,为龙马精神立像!!!
龙马精神,中华魂胆。龙者,华夏图腾,中华自尊心、自信心、自豪感所化;马者,英雄足、行者力,其态端方,其性勇烈;战场上,与人生死相依,蹈汤踏火,不避险远,勇往向前,却无虎狼之姿。“龙马精神”,忠、义、勇、烈、仁、智所化,乃华夏英杰之大奋发有为之心也。
乾龙行天竞自由,坤马踏地德载物。
这一精神述说的是,龙的传人如天道之运行,满怀激情永远向前、奔腾不息,他的另一种说法也叫“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同时画者袁烈州之所以要弘扬刚勇英烈、奋发有为的“龙马精神”,因为封建统治下的中华文化不缺雍容大度,不缺闲情雅致,不缺朴拙纯良,不缺世外桃源、明哲保身;独缺刚毅勇烈的血性、硬骨头精神。失去了民族血性,民族的自尊心、自信心、自豪感,再优秀的民族也只能没落。失去了刚勇坚毅之气,许多从属性美好的品性也将“变味”。民族文化教育之正道,是开民智、立国魂,提升国人的意识品质,增强民族自尊心、自豪感,民族凝聚力。
文化创作不仅需要优美抒情的小夜曲,更要有鼓舞人心士气的义勇军进行曲。
袁烈州曾撰文言道唯有至大至深的情感才能创作出感人至深的艺术作品;其以昂扬的中华龙马图腾画卷唱响的中国现代美术史上的“黄河大合唱”,必将响彻世界、并产生非同凡响的影响!
(编辑:曲旭柱)